第七节 断指-《做我皇夫,请排队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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浓郁的熏香味在空气中盘旋着,闷得让人有些透不过气。层层纱帐后的软榻上躺着一名锦衣男子,俊美无俦。男子惬意地闭着双眼,享受着身后女子怯怯地按揉。
“你叫什么?”含糊的声音响起。
“奴婢叫牧儿。”女子惶恐地说,眼中一片慌张。
他懒懒地笑了起来:“我有这么可怕吗?”
“王爷您一点都不可怕,是奴婢的错,是奴婢的错。”说着便要跪下。
“算了,你出去吧。”他敛了笑容,眉头轻撇,一副失了兴致的摸样。
“是,奴婢告退。”她低着头目不斜视地退了出去。一走出门外,便不堪重负般地松了口气。里面的锦衣男子仿佛听到了般,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。
房中的烛火忽明忽暗,不时爆出一声爆裂的轻响。男子闭目许久,伸手敲了敲榻边的玉枕。只见背后的墙面突然现出一条微小的裂缝,接着慢慢裂开,一个伸着夜行衣的人走了出来,恭敬地行礼:“王爷英明。我们在那位姑娘跑出来的船舱里发现一名男子,他自称是羽汐公主的侍卫。不过据暗卫回报,羽汐公主的侍从早已被三公主给解决了。”
锦衣男子头也没回,继续躺在软榻上,低低的声音从锦被里传出,仿佛自言自语般:“是该见见熟人了。”
一个被绳索捆紧的男子被粗暴地从墙后推了出来。锦衣男子这才懒懒坐起身来,寒暄般地打了声招呼:“好久不见,荆苏离。”
“沉、参、以!”愤怒的声音仿佛要穿破天际。
天刚蒙蒙亮,阳光还被阻隔在云层后,探不出头来。
被安顿在一间小屋休息的荆汐凉被人唤醒。其实,她本也没能熟睡。
又到了那间让她觉得压抑的屋子,隔着层层纱缦,她向里面的男子见礼,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另一个人的身影。
“牧儿,进来吧。”男子的声音略微带笑,好似里面有什么有趣的事情。
她轻轻皱了皱眉,压下心里突然升起的不祥预感,踱步走了进去。
拨开层层纱缦,最终所见的便是苏讫浑身血痕地被绑在一个龙腾柱上。他的表情如常,甚至十分鄙夷地冲着荆汐凉吐了口唾沫:“贪生怕死的奴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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