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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燕五单膝跪在他的面前，眼神中满是惶恐不安，但是南宫未然能够看出燕五对燕明的恭敬，发自内心的恭敬。

    南宫未然不由感到奇怪，这个燕五不是背叛了吗？

    司徒苍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，他有预感这两个人会让小师弟稍微开些窍。

    燕明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，眼神之中有着一抹淡淡的怀念，只是下一刻就变成了淡淡的恼怒。

    “燕五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要背叛？”燕明语气十分的轻，如果不认真听很有可能忽略，他的手指轻轻滑过腰间，那里有一道伤口，是面前这个曾经发誓效忠自己的男人刺伤的，用的还是自己赐给他的匕首。

    一入燕阁，终身不出。

    而眼前这个人成了例外。

    燕五身体不由一下子僵硬了，但是在燕明等待答案的眼神注视下，燕五还是强迫自己开口：“燕五不想被当作抹布，用完就扔。”

    燕五低下头，掩饰中眼神中的痛苦。他是死士，愿意为主子而死，愿意为主子做任何事情，但是他不愿意被主子像傻子一样耍，有兴趣了就玩一下，没兴趣了就丢到一边，觉得碍眼了就毫不留情的毁掉。

    主子身边不缺死士，为何单单是自己？主子的待云阁，像个招牌一般伫立在那里，昭示着主子对亦云公子的情深意重，为何还要招惹自己？

    燕五是死士，但是他不是死人，的痛苦燕五不在乎，但是燕五受不了的是精神上的折磨，即使他是燕阁训练出来的死士，他也无法承受主人那种玩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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