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——竟连面都不肯一见! 范承卓死死盯着那紧闭的大门,脸色青白。 车夫看他脸色不对,忍不住担心起来,“大人,大人?您脸色看着不太好,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了?要不、要不还是先去看看大夫——” “去忠勇侯府。”范承卓一字一句说道。 车夫一愣,“什么” 范承卓猛然一喝,“我说!去忠勇侯府!立刻!” 他原本脸色就十分苍白,此时神情激烈狰狞,竟让人望而生惧。 车夫被吓一跳,也不敢再说什么反驳的话,只连连点头,“是、是!” 说着,他跳上马车,抓着缰绳猛然一抖。 “驾!” …… 马车很快离去,靖王府门外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。 府内,萧成霖正在庭院中修建花枝。 三月的天,温暖和煦,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也渐渐茂盛起来。 然而此时他那张昳丽的脸容上,却是一片冰冷的漠然。 亲随很快走了过来,垂首道,“殿下,他已经走了。” 萧成霖停下动作,回头看来,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,犹如寒冰。 半晌,他才启唇,冷冷吐出两个字。 “蠢货。” 亲随迟疑片刻,道,“他的确是昏了头了,不过,郑抱粟毕竟是……” 萧成霖抬了抬眼帘。 亲随当即心头一凛,迅速噤声。 萧成霖又从旁边拿起剪刀,继续修建生长出的花枝。 他没说话,庭院中安静得只能听到花枝被裁剪的清脆声响。 终于,亲随忍不住再次开口,“殿下,您真的不进宫一趟吗?” 哗啦——砰! 萧成霖猛然拂袖,那盆几乎已经被修建好的花骤然摔在地上,粉碎。 第(3/3)页